古代人是怎么对付人体腹内寄生虫的?

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:2022-04-20 08:4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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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心网友 时间:2022-07-12 04:12

在我们现代社会中大家都会发现,其实呃,因为可能在吃的食物不怎么干净的情况下,身体里面可能会出现寄生虫,那么现在我们可以提前去预防药,或者说吃一些打虫的药,但是在古代是如何将寄生虫取出来的呢?

首先有一个书叫做《名医类案》,上面记载说。有一个人他换了一个病,吃什么东西都吐身上十分的时候就让他吃一个丸子,吃了那个丸子20几天以后,这个人就拉出来几个像*一样的肉块以及白脓之后他的病就好了。还有一个人吃了就吐,眼睛也看不见,耳朵也听不见,也是吃了这个丸子以后拉出来五七条的青蛇以及恶脓很多,然后病也好呢。

《孙氏医案》上面记载有一个人一开始是整她为有痰,然后之后吃完药之后它还是不好,还痛的更加厉害,然后就换了一下药,到那晚上这个人就开始拉稀。他拉的东西有点恶心。之后有人就说这个人已经去世了,没有必要再去看病呢,不过医生觉得一定不是去世,可能是痛晕过去了,进去之后就发现这个人真的就是痛晕过去了。于是就给他灌了姜汤。这个时候她就苏醒之后告诉自家的仆人,就说因为肚子特别痛,然后拉上了不知道什么东西。在看居然是一个红色的泥鳅。

这些书里面都是真实存在的一些例子。所以说我们古代的中医也可以打下兵来,不过还是需要遇到一些医术高明的医生。

热心网友 时间:2022-07-12 04:13

举例来说:
1.我国最早的寄生虫病案 西汉初年,名医仓公淳于意留给后人的25个“诊籍”中,有一则完整的人体寄生虫病案:“临菑汜里女子薄吾病甚,众医皆以为寒热笃,当死,不治。医意诊其脉,曰:‘蛲瘕。’蛲瘕为病,腹大,上肤黄粗,循之戚戚然。臣意饮以芫花一撮,即出蛲可数升,病已,三十日如故。病蛲得之于寒湿,寒湿之气宛笃不发,化为虫。臣意所以知薄吾病者,切其脉,循其尺,其尺索刺粗,而毛美奉发,是虫气也。其色泽者,中脏无邪气及重病。”此案记录了对一名为薄吾的女性虫积患者诊治的全过程。诊为“蛲瘕”即蛲虫积聚的根据是:腹部胀大,皮肤黄而粗糙,毛发异常,切循尺肤(*从腕到肘的皮肤,察其寒温滑涩,为古人常用的尺肤诊法)消瘦且粗糙起刺。其诊断之正确,已由治疗后下虫数升所证实。惜未对虫体形态稍加描述。虽系肠道寄生虫无疑,但不知确否为后世所指之蛲虫。这是2200年前的有关治疗寄生虫病的成功病例,其医术之精,令人叹为观止。
2.汉至唐医籍中的虫病论 《黄帝内经》汇集中国汉代以前医学理论之大成,其中多篇载有虫病理论,包括虫证的不同类型、诊察方法和针刺治疗。经中将肠道寄生虫分为短虫和长虫两种,短虫即蛲虫,长虫即蛔虫,又称“蛟蜻(蛔的异体字)”。体内蛔虫可因咳嗽剧烈而呕出,“咳而呕,呕甚则长虫出”(《素问·咳论》),是胃咳的特点。蛔虫量多,可结聚成团,致腹胀腹痛,称为虫瘕(《灵枢·厥病》);因虫聚胃脘而生痈,称为虫痈(《灵枢·上膈》)。在虫病的诊察上,除呕出或便出虫体可确认外,常把流口水作为虫的外症:“食饮者皆人于胃,胃中有热则虫动,虫动则胃缓,胃缓则廉泉开,故涎下”(《灵枢·口问》)。虫证在脉诊和尺肤诊上也有所发现。《灵枢·邪气脏腑病形》:“脾脉微滑虫毒蜻蝎,腹热。”《灵枢·论疾诊尺》:“肘后粗,以下三四寸热者,肠中有虫。”此与仓公诊虫积之法略同。《内经》针刺法治虫,载于《灵枢·厥病》中:“肠中有虫瘕及蚊蛕,皆不可取以小针。心肠(腹)痛,憹作痛肿聚,往来上下行,痛有休止,腹热喜渴涎出者,是蛟蛕也。以手聚按而坚持之,无令得移,以大针刺之,久持之,虫不动,乃出针也。”这种刺法可能缓解肠绞痛,未必能从根本上治虫,故后世多舍针而用药,或针药并举。东汉末年,张机著《伤寒杂病论》,其伤寒热病部分及金匮杂病部分都论述了虫病。《伤寒论·厥阴篇》:“厥阴之为病,消渴,气上撞心,心中疼热,饥而不欲食,食则吐蚘(蛔),下之,利不止。”这一条被称为厥阴病提纲,邪传厥阴,寒热错杂,上热下寒,体内之虫无食而动,闻食臭而出。提纲体现了疾病变化规律,常规症状中吐蛔为主症之一,说明当时人群蛔虫感染率之高。其治法是:“蚘厥者,其人当吐蚘……乌梅丸主之。”提出了蛔厥这一证名及安蛔温脏的著名方剂。《金匮要略》亦论蛔厥,但不涉外感,说明蛔厥本系蛔虫病的一个类型。另外《金匮要略方论》卷末“禽兽鱼虫禁忌并治”载有人染寄生虫的途径3条:“食生肉,饱饮乳,变成白虫。”“牛肉共猪肉食之,必作寸白虫。”牛羊猪肉,皆不得以楮木、桑木蒸炙,食之令人腹内生虫。“食脍,饮乳酪,令人腹中生虫为瘕。”将虫病之发,看作与所进食物有关。特别是指出吃生肉易患白虫(绦虫)病,其见解十分可贵。公元4世纪,晋代道医名家葛洪从所撰百卷《玉函方》中选出一批简易的药方作为救急之用,而成《肘后救卒方》。此书经后人增补又有《肘后百一方》、《肘后备急方》之名,简称《肘后方》,而流传下来。《肘后方》对疾病的认识多有创见,特别在疫病、地方病、寄生虫病的描述上建树颇多。如所称世间“沙虱病”,即螨虫叮咬人身而发病,其描绘准确而详细,属于世界最早的记载。隋朝太医巢元方等撰集的《诸病源候论》,系统总结了隋以前病因、病理、证候学成就,并有许多独到见解。关于虫病,以“湿虫病诸候”、“九虫病诸候”、“蛊毒病诸候”和“恶风啮候”之篇目,单独列出,占2卷以上篇幅,已使中医寄生虫病学初见规模。就人体寄生虫类别而言,包括了主要寄生于肠道的“九虫”、附于体表叮咬皮肤的昆虫及隐匿难见的小虫等。尤可贵者,在“恶风啮候”中,直接提到了蜱螨昆虫名字,并描述了形态:“恶风,一名满(即螨),大如毒蜱,似蝗无尾,前有两角。”这是对病原学的一大贡献。唐代大医孙思邈,著《备急千金要方》和《千金翼方》,集唐以前方书之大成,囊括医经本草、证治方论,养生服食。广涉临床各科。孙思邈在《千金方·九虫》一节中,对人体寄生虫病有一个概括性说法:“人腹中有尸虫,此物与人俱生,而为*害……虫无所不为。”认识到寄生于人体之虫,与蛇蝎之类毒虫不同,是进入人体生活于体内而为患的,可致久病大病。孙氏所论的虫病,大抵沿袭巢氏证候理论,但于每证之下,皆列群方,展示了治虫的多种方法和有效药物。唐以后,临证专著及丛书也多以“诸虫”之条目,记载寄生虫病的证治经验,治虫病的方法和药物也有所增加。
按人体寄生虫病的现代分类法,古医籍对医学蠕虫病医学原虫病和医学昆虫病,都有所论述,特别是对虫病的证候描述及其分型上,达到了很高的水准,其治疗方法也多是行之有效的。
蠕虫病证治 《诸病源候论》所称的“九虫”皆是蠕虫。其“九虫候”说:“九虫者,一日伏虫,长四分;二日蛔虫,长一尺;三日白虫,长一寸;四日肉虫,状如烂杏;五日肺虫,状如蚕;六日胃虫,状如虾蟆;七日弱虫,状如瓜瓣;八日赤虫,状如生肉;九日蛲虫,至细微,形如菜虫。”对于人群的感染和发病的情况,论中进一步指出:“人亦不必尽有,有亦不必尽多,或偏有,或偏无者。此诸虫依肠胃之间,若腑脏气实,则不为害,若虚则能侵蚀,随其虫之动而能变成诸患也。”表明人群寄生虫的感染率很高,但也有未感染者。虫病的证候表现又与感染者脏腑虚实状态有密切关系,此中体现了中医发病学重视正邪双方斗争的一贯理论。
九虫之中,以蛔虫、白虫和蛲虫较多见,文献中相关的记载也非常丰富;余六虫属何种虫及发病情况,按《诸病源候论》和《千金方》的简要记载及后世的方书,还须探讨印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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