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昀出生地:直隶献县。字号:字晓岚,别字春帆号石云,道号观弈道人、孤石老人。所处时代:清代。民族族群:汉族。出生时间:1724年8月3日。去世时间:1805年3月14日。别称:纪文达、纪河间。主要作品:《富春至严陵山水甚佳》《四喜诗·十年久旱逢甘霖》《过景城忆刘光伯》《白鹤·万里长空一鹤飞》《舟中作·山色空蒙淡似烟》等。主要成就:编撰多部典籍为中华文化史做出杰出贡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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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纪昀的诗词 点此查看纪昀的详细内容
《富春至严陵山水甚佳》、《吟雪·一片两片三四片》、《四喜诗·十年久旱逢甘霖》、《舟中作·山色空蒙淡似烟》、《题诗·荷花白嫩藕叶肥》、《河中石兽》、《沂水·饮马临沂水》、《白鹤·万里长空一鹤飞》、《写诗和何二小姐》、《过景城忆刘光伯》、《为《番骑射猎图》题诗》、《赵北口》、《刺汪太史》、《留别及门诸子》、《题诗以骂和坤》、《不怕鬼/曹司农竹虚言》。
二、书法
纪晓岚一生,在文化事业上做了两件大事情,一是编纂了《四库全书》,二是写了《阅微草堂笔记》。纪晓岚在整个中国文化史上所做的贡献应该给予充分肯定。值得一提的是,纪晓岚在书法上的造诣也是相当精深的。清初书法,由于康熙、乾隆等人的倡导,书家大多受赵孟頫、董其昌的影响,纪晓岚也不例外。他的书法书写流利、圆融,显得雍容华贵,书法大小相兼,收放结合,疏密得体,苍劲多姿,可以说是实用性和艺术性的完美结合。由此观之,纪晓岚不愧为清代书坛一大家。
三、藏书
清藏书家、学者、文学家、目录学家。字晓岚,一字春帆,晚号石云,又号观奕道人、孤石老人。谥文达。直隶河间府献县(今属河北)人。乾隆十九年(1754)进士,由翰林官至礼部尚书。后坐事遣乌鲁木齐。释还后,复授编修,嘉庆间官至礼部尚书,升协办大学士,加太子太保。三十八年(1773)开四库全书馆,大学士刘统勋推荐他任总纂官,由此,一生主要精力倾注于此。先从《永乐大典》中搜集散佚资料,与陆锡熊等编为《四库全书》,庋于七阁之中。《四库全书》编成后,迁左部御史,再迁礼部尚书,被誉为乾嘉时代学术界“泰斗”。编纂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200卷,收正式入库书3 461种;存目书6 819种,93 500余卷。乾隆三十八年(1773)开始纂修,初稿成于乾隆四十六年(1781),概括了清乾隆以前尤其是元代以前的古籍,对保存和传播中国古代文化典籍有重要贡献。该目在目录学上影响很大,按四部分类,下设44大类,每大类有分若干小类,小类下又分子目,是我国四部分类目录的杰出代表,学术价值很高。后因《总目》卷帙浩繁,翻检不便,又删节编成《四库全书简明目录》20卷。喜收藏。一生嗜砚如癖,他的书斋也有“九十九砚斋”之称。乾隆年间,以数千金购得琉璃厂书肆古籍,其中以明清禁书和未刊本颇多,庋于“阅微草堂”书室之中,好友桂馥为其亲笔题写了“阅微草堂”4字,古朴刚劲。《四库全书总目》著录其进献之书有105种,入存目者41种。藏书钤有“春帆校正”、“心与古人会”、“校书天禄”、“河间纪昀”、“瀛海纪氏阅微草堂藏书之印”等。著有《阅微草堂笔记》、《纪文达公遗集》、《诗文》等。
四、轶事典故
纪昀与和珅传闻二人结怨颇多,事实上,纪昀与和珅的关系就像是忘年交。年轻的和珅处世外向泼辣。年老的、处世逐渐内敛圆滑的纪昀会时时善意地提醒和珅。两人既有政见不同带来的争吵,也有默契的配合。在工作中,更多的是和珅对纪昀的关照;在人际关系上,更多的是纪昀对和珅的帮助。同时,纪昀对自己的能力也非常了解,在文学上固然无人可比,但在治国和理财上远不如和珅。而纪昀本身就只是一个御用文人,也就是说,纪昀与和珅不会有不可调和的利益冲突,另一方面两个人也是当时清朝最重要的两个支柱,乾隆最仰仗的两个大臣,如果真的斗的不可开交,那就不可能有康乾盛世了。 纪昀与刘墉纪昀和刘墉更有着不解之缘。刘墉的父亲刘统勋正是纪昀的乡试主考官。对刘统勋的知遇之恩,纪昀一直是感激零涕。而后来纪昀被发配的案件,又恰是刘墉负责。还有更巧的,举荐纪昀担任四库馆总纂官的,也是这位刘大人。刘墉,刘统勋长子。和珅专权数十年,内外诸臣,无不趋走,唯刘墉、纪昀等为数不多的几个大臣始终不曾依附。他们一个善文,一个工书,却都有收藏砚台的癖好。有时相互赠送,也常为一个心爱之物而互相攘夺,但彼此都恬不为意,并以之为笑谈。 烟袋惹的祸纪昀喜抽旱烟,文臣武将暗地里叫他“纪大烟袋”,有次,乾隆急诏,纪昀来不及将烟熄灭,只好把烟袋藏在靴子里去朝见圣上。烟在靴子里燃烧起来,纪昀忍着痛,希望皇上快点结束,直到裤脚冒出烟来,皇上问他怎么回事,纪昀答:“失火了!”皇上赶快让他出去救火,纪昀才颠着一只脚出去了。以后有好长时间,纪昀不得不拄着拐棍。 文字狱牵连纪昀在乾隆时期文化专制最残酷的一片风声鹤唳中入主“四库馆”,有清以来的文字狱,到乾隆朝达到了最盛,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把“思想犯罪”引入法律惩治的范围之内,乾隆朝是为发轫。其文字狱的株连,也远远超过了“大清律”的规定。《四库全书》开馆期间,发生了50多起文字狱案,大多是从修书得到眼线。和纪昀一起担任总纂、总校的大员,或被吓死、或被罚光了家产,除纪昀以外,无一人得到善终。纪昀本人也曾几次被牵连进相关的文字狱中,颇有几番险象丛生。他也被多次记过,出资赔写讹错书籍。所以,在这样的政治高压下,知识分子被异化、被扭曲是难免的。